“远洲,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它!”
身下传来剧痛,像是要把我的身体劈成两半。
冷汗和泪水在眼睛里汇合,刺得眼睛生疼。
我牢牢抓住顾远洲的手,偏过头求他。
男人对上我的眼神,脸上闪过纠结和不舍。
“啊——远洲,救救我,我不想死!”
隔壁产床上的阮枝尖叫一声,顾远洲身形一顿,陷入两难。
人命关天。
医生见他如此优柔寡断,忍不住催他。
“两名产妇难产大出血,医院现存的血只够一个人用。顾营长,您快些决定这血给谁用?”
顾远洲握紧拳头,把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看看我,又看看痛呼连连的阮枝。
闭上又睁开的眼睛里一片坚定。
他嗓音嘶哑,却足以让医生护士听到。
“阮枝,先救阮枝。”
轰——
脑子里像炸开了一颗惊雷。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
只看见医生护士围着阮枝忙得团团转的模糊身影。
再醒来时不知道过了几天。
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从前高高鼓起的肚皮像泄气的气球瘪了下去。
我迫切地想看看我的孩子。
我忍着剧痛下了床,在走廊拦下一名护士。
报了姓名年龄后,护士怜悯地看着我。
“顾营长没告诉你吗?你的孩子在肚子里憋得太久,生下来就没气了。后来虽然及时给你输血保住了性命,但你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你还年轻,凡事想开些,千万别走绝路。”
她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唏嘘着走开。
人悲伤到极致大概会变得麻木。
我像只孤魂野鬼,无意识地在医院里游荡。
路过一间病房时,余光瞟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顾远洲。
他把熟睡的婴儿放到小床上,转身递给阮枝一碗汤。
阮枝羞涩接过,低头喝了几口,闷闷不乐地打破沉默。
“远洲,你在产房先救我,夏夏醒了会不会跟你闹?”
“如果她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先用了医院的血,才让她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都怪我,呜呜呜——”
长得好看的人哭起来也好看,无端招人心疼。
顾远洲急忙找出一条手帕给阮枝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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