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和嫂子结婚七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
村里的人都说我哥娶了一个石娘子，生不出娃娃。
嫂嫂长得漂亮标致，他们刚结婚时，人人都说我哥陈大娃有福分。
可时间一长，流言蜚语就变了味道，说我嫂子再漂亮也没有，生不出一个石蛋子。
连带着我爸妈也对嫂子感到不满。
年前我家狠心卖了头猪，哥嫂拿着钱去城里看病。
回来之后我哥面色阴沉，不愿意开口。
我爸皱眉问哥：“怎么个事情？”
我妈帮着搭腔：“有事说话！别不开腔！你婆娘是不是真生不出娃。”
这时我哥才拿出检查单。
爸妈不识字，让我念给他们听。
“陈大发，检查结果为无精症。”
我妈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抽抽两下开始大哭。
“肯定是你婆娘弄的！当初看到她就觉得她不是个好东西。”
我瞥到本来打算进堂屋的嫂子，她转身悄悄回了房。
“我怎么晓得她是这种人！”
我爸拿出他的烟枪，猛猛地往外吐烟圈。
我哥无精症才生不出孩子，他们却把错全丢到嫂子头上。
这些年我偶然撞见好几次嫂子偷偷抹眼泪，却从来没听过她抱怨。
虽然我是陈家人，但还是为她感到不值。
我妈突然拉住我的手，“二娃！你去找你嫂子，你帮你哥生个孩子！”
“你在说什么！绝对不行！”
我看向我哥，他也一定不会同意。
可他对着我点点头。
我爸站起来将我一脚踹到地上，“这点事都做不到，要你有啥子用！”
疯了！为了生个孩子，他们这种事都能说出来。
我被逼着去我哥房里。
嫂子坐在床边偷偷掉眼泪，见我进来赶紧用手帕擦了擦。
看到嫂子满脸泪痕，我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这样面面相觑呆立许久，我眼见着嫂子的脸慢慢变得通红。
“二娃，我听到他们说的了。要是……要是能为你们陈家生个娃，我也能同意。”
嫂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她的衣带。
我也没想到她能听到我爸妈的话，而且还能同意这么荒唐的一件事。
一时间我竟然忘记阻止她。
她像剥开玉米一样褪去外衣。
***的皮肤和做农活儿而晒黑的脸庞形成明显的对比，波涛汹涌，身姿窈窕，我就像是在西游记里偷看下凡的仙女洗澡的猪八戒。
理智还是更胜一筹，我清楚知道这会违背伦常。
我赶紧用手捂住眼睛。
“嫂子！就算你同意我也不会这样做的！我始终把你当作我的家人！”
我听到她发出哽咽的声音，好像突然哭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话。
“二娃，你可以放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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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