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避我的视线,嘴唇颤抖。
我心中冷笑。
她每次装可怜,就喜欢用这招。
半年前我有要事出差,临走前托她照顾我父亲,几天后却得到了分手信息,等我再回家,父亲已然惨死在家中。
我至今都记得一打开门就踩到一双手的感觉。
我的未婚妻林灵却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拒绝回复我所有的信息和电话。
只说一句:"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骚扰我。"
我的同事抬头看到她,悄悄的拿手肘捅了捅我。
"你的未婚妻怎么在这?"
我垂下眼皮,翻看卷宗。
我比谁都更想知道,她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法槌一敲,林灵原本柔弱的脸就变得强硬且冷漠。
不光和检察官进行得有来有回,更是大声驳斥我们入户抢劫的观点。
她坚持杀人犯只是非法入侵住宅,是我父亲假想防卫,才逼得对方不得不反抗。
我父亲有多年的糖尿病和肾炎,1米7的身高只有110斤,他旁边坐的那个畜生,简直就是个长一米八宽一米八正方体。
这种情况下她不仅要打过失杀人,还想要打正当防卫。
如果是半年前的,我只会指着卷中的诸多疑点,细心教导她这种打法虽然能让当事人高兴,却绝对不可能成功。
但在今天,我只是默默看着卷宗。
我知道我输定了。
法官依照我们提供的证据清单,要求我们出示我们所谓的关键证据。
检察官还有我同事东翻西找,却徒劳无功。
而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的未婚妻。
从我在法庭上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输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