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入冷宫这日,雪下得很大。
太监推搡着将我踹进破屋,临走前还扔给我一个血淋淋的包袱。
我脸色煞白,颤颤巍巍掀开,只看到——
被挖了眼珠的麒儿。
他双目成了血窟,唇色惨白,早已断了生息。
我抱着血淋淋的麒儿,悲痛哭号。
他不过五岁,粉雕玉琢的,那么可爱,竟被自己的亲父折磨而死。
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是清河崔氏嫡女,本是许了琅琊王氏的嫡长子的。
是太子亲自选的我,亲自立我为太子妃。
太子待我如珠如宝,为了我没有纳一位侧室,遑论通房侍妾。
生麒儿那日,太子更是丢下监国政务,从朝堂一路狂奔回东宫,激动得落了泪。
可到头来废掉我的是他,灭我全族的是他,虐杀麒儿的也是他。
我想不通。
我直直看向太子裴承乾,怒吼出声:
「到底是为什么啊?」
裴承乾眸色闪过痛意,面色比我还沉重,转而又化作刺骨的冷意:
「谁让你占了舒儿的位置。」
舒儿?
那个追在太子身后十年,爱而不得又锲而不舍的盲女?
可太子明明厌极了她,对她不是冷拒就是羞辱,他怎会为了她如此?
裴承乾阖了阖眼眸,悲悯地看向我:
「舒儿是攻略者,得到孤的爱意便攻略成功,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孤怎么舍得她离开?
「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告诉她和那个所谓的系统,孤根本不爱她,如此孤终于留下了她。」
他好似给了我莫大的恩典:
「若不是她,你根本当不了太子妃。」
我费了些力气才明白,他口中的攻略者是什么意思。
恍然梦醒。
原来,他的所有爱意和疼宠,都不过是做了一场戏而已。
都是,假的。
风骤起,吹开了门扇,带着彻骨的凉意飘进了些许雪花。
林月舒一袭盈盈白衣,映着洁白的雪景,踏足而来。
优雅又圣洁。
她施施然站到我面前,眼神光彩熠熠,再没有一丝盲人的朦胧。
她笑着说:
「你儿子的眼睛,本宫用着甚好。」
我大彻大悟。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其实那本是他们二人的爱恨纠葛,我不过一个路人,却被太子拉进来充当刺激盲女的工具。
是一场***裸的——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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