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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周谦失踪的第六个月,身边的人都叫我放弃。
领班叫住我:“沈竹,差不多得了,小周他估计是没了......夜色要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轻而易举。”
我是个卖酒的。
半年前,男友周谦因为我被客人骚扰,和客人发生了争执,被人拖到了巷子里面,从此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我找了他六个月,可是却没有任何消息。
我赚的钱都被我爸妈给抢走了,我钱没了,男友也没了。
站在夜色顶楼天台的时候,我想,死了拉倒。
可是旁边的包间里却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沈竹都找上你们了?”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我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走到了虚掩着的包厢门口。
“周哥,你这出救风尘的戏码可是太精彩了,沈竹那个卖酒女找你都快找疯了!”
夜色顶层的包厢,从来都不对外开放,只留给背后的老板们。
我怔在了原地,看着包厢中卡座里的那个男人,长着一张和我找了半年的男朋友一模一样的脸。
可平时总是含着深情的眼神此刻却都是不屑:“找疯了又怎么样,她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想找到我?”
“哦哦哦,我都忘了,咱周哥连真名都没有告诉她!”旁边的男人道,“周谦,我听到沈竹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没笑死!”
说话的人我认识,夜色的总经理,我堵了对方好几天,就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周谦的下落。
怪不得,我贴了那么多的寻人启事都石沉大海。
我顿住了脚步,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一穷二白的男友怎么变成了人人吹捧的周哥。
能让总经理都吹捧的周哥也只有一个——京城太子爷周时屿。
“当初还不是和你们打赌输了,非要我扮穷小子去追个陪酒女再把她甩了!”
“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满世界找我,我都嫌丢人!”
周时屿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语气轻蔑:“沈竹这种人,我看一眼都嫌恶心!”
周围又是一阵恶意的笑声:“虽然沈竹是个卖酒女,可是只卖酒不卖身,长得又漂亮,周哥你睡也不亏啊!”
周时屿轻笑一声:“你们懂个屁,装的要死,天天卖酒,回去了碰也不让我碰一下。”
“死装,当了***还要立牌坊!”
“没事,咱周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旁边的人给周时屿点了烟,“你最后假死脱身,我估计沈竹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我听着里面荒唐的话,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是啊,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身边有人打趣:“周哥,你要是玩腻了不打算要了,那哥几个上了,沈竹看起来就是个尤物,咱几个想了好久了。”
周时屿拿着烟的手微微一顿。
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哪怕就看在我们在一起的半年,别让这些人来碰我。
这些富家公子哥的一句玩笑话,对于我这种普通人来说却如同一座山,他们只需要谈笑风生,就可以轻而易举毁了我的人生。
可周时屿只沉默了一下,随即喝光了手里的酒,薄唇吐出了两个字:
“随便。”
周时屿的眼神,里面全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鄙夷和蔑视,找不出半点在出租屋里的温情与爱意。
“不过再给你之前,我挺想看沈竹再为了我发一次疯,你们说怎么办?”
卡座正中间的周时屿漫不经心地抖了抖手中的烟:
“不如我再吊她一次,然后再甩了她?”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整个人在三十楼的晚风中一寸寸的变冷。
我以为周时屿是一个和我一样在泥泞与黑暗当中挣扎的人,我们躲在漏风的出租屋中相互依偎取暖。
可现实却告诉我。
所谓的救赎和爱意,都是这群公子哥的玩笑。
我再次走上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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