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报告单的那一刻,正准备给程灼打电话。
转身却刚好看见他在照顾白月光沈瓷。
单人病房里,沈瓷素白的脸上挂着莹莹泪花,紧紧抓着程灼的手。
『阿灼,别丢下我一个人。』
程灼亲吻着她的手,耐心的保证自己不会离开,会一直陪着她。
她和程灼钱夹里的照片很像,不过那时候清纯干净,现在明艳动人。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我以为他只会对我这样温柔。
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直到沈瓷看见了我:『你是哪位?』
程灼猛的回头,悻悻的放开了沈瓷的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拉着我出了病房。
甚至都没有承认我是谁?
他说沈瓷的老公有了小三,并且把她赶出了家门。
沈瓷发现怀孕后决绝的流掉了孩子,他是沈瓷唯一的朋友了,所以过来照顾一下。
我说程灼这几天怎么早出晚归,对我也越来越冷淡了。
原来是在照顾白月光啊。
他抬眸看我,好一会儿,才温声询问:『可以让她回我们家养两天吗?』
我不解:『为什么?』
『她父母小时候对我还挺好的,我照顾她也算还了这份恩情,就像妹妹一样。』
我眼角发红:『只是像妹妹一样?』
程灼沉默许久,摸出一根烟又想起什么放回了口袋里:『等她身体好一点我就送她走。』
『时桉,你在怕什么?』
我在怕什么,他程灼比谁都清楚。
浑身冰凉,四肢的疼痛蔓延全身,我闭着眼睛问他:『我不同意,你要怎么办?』
他把我抱在怀里,贴着我的耳垂呢喃,『我和她真的不可能了,只是妹妹!』
可就算,我不同意。
程灼也将她带了回去,并住着我的房间,讨论着我买的床单,睡着我的男人!
……
在医院做骨穿时,妈妈打来电话说他们要来看我,和程灼在一起时,我的父母就不喜欢他。
直到现在,他们的态度才稍稍改变一些。
犹记得初见程灼时,妈妈说:『薄唇的人也薄情!』
手机无意间打开了监控。暗黄灯光下,程灼一手抱着沈瓷,另一只手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
『没事啦没事啦,梦都是反的。』
他放轻声音,比平时更加温柔,像是哄着一个奶娃娃。
沈瓷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嘴里嚷嚷着别走。
程灼哑然失笑,调整了下姿势,修长的手指轻拍着她的肩膀,一首轻柔婉转的歌声响起。
很温馨的场面,如果里面的男主角不是我的男朋友会更温馨。心脏处密密麻麻泛起疼。
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
高三那年,程灼父亲因工地事故身亡,母亲毅然决然的跳楼殉情,只留下一个常年靠药维持的奶奶。
程沈两家父母是故交,程灼开口去借学费。
却被沈瓷的父母拒绝,更是强硬拒绝不让他和沈瓷见面。
从此一对青梅竹马分道扬镳!
晦暗无光的那几年,是我陪着他一边打工一边学习一边照顾奶奶,甚至将自己的生活费压岁钱拿出来给他买衣服买学习用品。
没人主动表白,却都心领神会。
大三时,奶奶去世我陪他给老人家守灵,他看见我眼底的疲倦,心疼的抱着我,给我唱歌。
我受宠若惊,也惊讶于他竟然唱歌也这么好听,然后我耍起了小性子。
『程灼,你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唱歌,好不好?』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害怕他会拒绝,却见他低低笑了笑,『好!』
我还记得那晚他看我的眼神。
就像星星。
可,我忘记了沈瓷不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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