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游是九州第一花魁。
揽月楼内,她于满台薄纱中随风而舞,如梦似幻。
整座揽月楼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唯有一个人是例外。
角落里,那个头戴帷帽的男人靠着柱子,背对台上。
苏碧游眼波流转间心念一动,绕腕掐诀,原本平静的楼内霎时凭空起了一阵风。
下一秒那个男人帷帽被吹落,露出一张清隽脱尘的脸,然而他头顶却是一片光洁,只眉心一粒朱砂痣红得几近滴血。
旁边客人纷纷惊诧地看向他。
“和尚?和尚怎会来逛青楼?”
“这是哪家寺庙的风流艳僧?”
被揭穿的和尚蹙了下眉,沉声道:“贫僧乃寒山寺长游,听闻揽月楼里藏着害人性命的妖怪,特来查看。”
近年来,世间的确妖孽横行,寒山寺内便立着一座锁妖塔。
苏碧游停了舞步,倚在栏杆上看着他娇声轻笑。
“我揽月楼里的确都是些勾人心魄的妖精,也不知,长游佛子要抓的是哪一位?”
长游瞥她一眼,又挪开目光:“刚才那一阵妖风便足以说明问题,尔等若还惜命,速速离去。”
可来这种地方的,都是些酒色入脑之徒,闻言纷纷嗤笑他。
“这和尚莫不是将我等骗走,好独享美色。”
“好不容易碧游姑娘闭门一年后愿意登台献舞,我们自然要天天来捧场。”
长游闻言也不恼,面容清冷地一拂白色僧袍就往外走去。
刚拐进一个巷道,身后一阵清雅香风袭来。
他蹙眉就要将手中佛珠甩出,来人却站定不躲。
长游动作一顿,女子嗔怪声响起:“怎么这般无情,见到老情人也不打声招呼?”
那女子一袭红衣,眉眼姝丽,正是刚才高台上跳舞的苏碧游。
长游面无表情:“施主请自重。”
苏碧游看着长游戒备的眼神,喉中酸涩,面上却仍带着笑。
“自重?当初你与我红尘帐暖,一度春宵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够了!”长游霎时冷下脸,紧握着佛珠的手泛起分明的骨节,“你休要再提此事。”
看见他眼眸中泛出明显的厌恶,苏碧游心尖像是被***中,痛意蔓延。
一年前,长游捉妖时误中合欢毒,她恰好路过,一眼认出这是幼时曾救过她的少年。
苏碧游来不及多想他为何出家,只能先以身解毒。
谁知长游醒来后竟因为佛子之身被破,对她恨之入骨。
苏碧游不怪他,毕竟这是自己找了数十年的救命恩人。
忆及往事,苏碧游叹息:“这揽月楼有妖怪的事情是我传出去的,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长游神色彻底冷沉:“你真是荒谬。”
苏碧游也觉得自己可笑。
她身为一个魅妖,能蛊惑天下人,却唯独对自己的心上人束手无策。
她看向长游,声音中带出压抑的自嘲。
“若不是你这一年来避我如蛇蝎,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可她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揽月楼中就传出刺耳尖叫。
“死人了!死人了!”
“传闻是真的,揽月楼有妖怪!”
长游神色骤变,直冲那方向而去。
苏碧游心一紧,刚想跟上,一个温热身体却悄无声息从她背后贴了上来。
“姐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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