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娶媳先嫁女,自古就有的道理。
为了给弟弟多攒点娶媳妇的彩礼钱,爹娘合计先得将我嫁出去。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将我许给隔壁村出了名的无赖张泼皮。
没有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因此他狠下心肠把栓裤腰带的钱全砸了下来。
这一砸便砸昏了爹娘的头。
泼皮嗜酒,动辄对我拳打脚踢。
手脚忙碌,嘴也没停。
“棺材板的钱都砸你身上了!买了头牲口回来,要骑要打随老子高兴!”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沉默着,观察着。
每逢月末,他会出去赌一场,若是能赢个把铜板,回来便会格外海饮。
醉倒之后能睡到隔日太阳落山。
和张泼皮成婚一年后,我抱着孩子逃出了张家村。
这一年里,我给张家添了个儿子,取名元宝。
因不愿今后每每看到他就想起难堪的往日,这次出逃我原本并未打算将他带上。
元宝生来体弱,素日里就爱哼哼唧唧,一刻都离不得人。
在我预计逃走这日却异常地没有哭闹。
就像是不愿惊醒张泼皮,也想助我一臂之力,使我逃出生天。
我动了恻隐之心,只得将他带上。
带着满身的伤,我连夜奔至县城,一路上未曾停歇。
等城门一开,又租了驴车继续赶路。
直至到了与张家村相隔两个县的永平县城,我才停下这场预谋已久的逃亡。
恰逢本县第一富户汤家在为府上甄选下人。
这是个顶好的机会。
若能进汤府,待遇是其次,更好的是从此高门深院,那泼皮再找不到我们。
因此我在事先打听了一些汤家近闻之后,把自己卖给了中人。
在汤府管事娘子的注视下,一众奴婢瑟缩着身子。
我定了定神,上前迈了一小步。
“奴愿随娘子入府伺候府中小公子。”
钱娘子皱起了眉:“你?可生育过?”
我低头回道:“奴有一子,生得孱弱,曾与小公子一样夜啼不止,如今再未犯过。”
“怎么好的?”她来了兴致。
我不敢造次,小心应道:
“奴家中幼子当时哭闹,盖因积食。只是孩子尚小,无法表达,只得嚎哭。”
“若要缓解,只需轻按其腹部肚脐上二指。”
见我说得有模有样,钱娘子有些动心。
但她仍有顾虑:“可你实在太年轻,当真能顾好孩子?”
我霍地撩起衣袖,钱娘子并身边两个丫鬟都吓得倒吸一口气。
是因为见到我双臂布满的青紫淤痕。
“奴已无退路,求娘子垂帘。”说着俯下身去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俯身,想必脖颈上的疤也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末了,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钱娘子令身侧的丫鬟将我扶起。
成了。
汤府小公子果真夜啼,钱娘子也一如打听到的消息一般心软。
我如愿进了汤府。
刚进府,正遇上小公子在哭。
得到主子授意,我低头上前,接过孩子,轻轻按压几个对应的穴位。
慢慢地哭声渐弱,到最后小公子竟对我笑了起来。
我心一松,众人也都是放下了心中大石的模样。
“有点本事,你叫什么名字?”汤府的夫人问道。
“爹娘将我唤做小丫。”
夫人有些不满:“这算什么名字。我给你取名宛,以后你叫宛娘可好?”
自然是好。
往后与夫人有了这个赐名的因缘,能够让我更快地融入汤府。
我大喜过望:“谢夫人赐名,宛娘定当珍惜。”
从此,我带着元宝在汤府后院扎了根。
原以为这样一来我们就安全了,就能永远摆脱曾经的噩梦。
然而事与愿违,张泼皮终究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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